第九章

　　又是一个周末，我在家等妈妈，妈妈回来时满面倦容，身体似乎也有些不舒服，妈妈向我招手：「小壑，扶一下妈妈。」

　　我扶着妈妈在沙发上坐下，妈妈软软靠在我怀里，似乎连一点力气也没有了。

　　我有些心疼，问妈妈：「妈妈你干什么了？为什么这么累。」妈妈不答话，良久才对我微微一笑：「妈妈今天去做这个了。」说完把我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，脸上浮起一抹羞涩。

　　我初时还没意会过来，想起电视里常有的一个场景，几乎跳起来大叫：「妈妈你怀孕啦！？」

　　妈妈也被我吓了一跳，很快转为怨气，说：「说什么呢，妈妈怎么能怀孕。

　　不过和怀孕有一点关系，妈妈去上了节育环，以后不会怀孕了。」我有些心疼妈妈：「妈妈，很难受是吧？」

　　妈妈叹息：「长痛不如短痛，你这小坏蛋每次都内射，还射那么多，万一妈妈真的怀孕了，妈妈还有脸见人么？」

　　「这么说妈妈今天做的这个就是防止怀孕，以后我和妈妈怎么做爱怎么射精都不会怀孕了？」

　　妈妈点了点头：「嗯，便宜你这个小坏蛋了。」我沉默了一会，说：「那万一您突然怀孕了呢？」妈妈久久答不出来，只好说：「没有万一。」

　　我把妈妈在沙发抱紧了，都不再开口。其实我们没有想过出现那一幕该怎么解决，现在对于我和妈妈新的乱伦关系还在努力调整和适应中，不敢想像突然掉下这样一颗重磅炸弹，我们都是有伦理观念的人，不声张，不外泄，就这样持续我们的乱伦纵欲的关系，是在我们接受范围内的。好在妈妈做了手术，这个担心暂时不用了。

　　似乎和我想到一起去了，妈妈把疲倦的身子往我身体里挪了挪，更贴紧我了。

　　我只能紧紧包围妈妈，给予她些微支持。

　　妈妈做了上环手术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期，家里什么活我都抢着干，只要有我在的时候，就绝不让妈妈累着。直到过了好长一段时间，我还和妈妈抢活干，妈妈哭笑不得：「小壑，妈妈已经好了，可以活动了。」我蛮横：「不行，好了也让我来，妈妈你休息就好。」妈妈说：「白天你都把活干了，晚上就可以不用陪妈妈了是吧。」到了晚上，妈妈媚眼如丝：「小壑，最近做事辛苦了，晚上陪妈妈睡吧。」我拒绝：「不行，妈妈还在恢复期，不能太劳累。」妈妈神秘一笑：「你确定？」

　　我置之不理，打定主意不受妈妈的诱惑，坚决抗争。

　　妈妈离开了，似乎胸有成竹，我决定见招拆招。

　　不多时客厅响起「磕嚓」「磕嚓」的高跟鞋触地的声音，比以往妈妈的高跟鞋声音更加清脆。我扭头望去，妈妈穿了一身黑色套裙，胸口开Ｖ型，下摆很短，堪堪包裹住妈妈的圆润的臀部，妈妈的腿上乌黑发亮，套着黑色的真丝丝袜，脚上穿着七公分的黑色高跟鞋，高跟鞋加修长的长腿再加上顺滑的丝袜，形成了一道靓丽至极的美景。

　　我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：「妈妈你这是？」

　　妈妈淡淡说：「没事，天气热了，妈妈就换了点装束，看着还可以吧。」我盯着妈妈的腿，再也不肯放开，说：「以前怎么没见过？」「一个同事推荐的，听说效果不错。」说着「磕嚓磕嚓」走到饮水机前打了一杯水，弯腰的瞬间双腿绷得笔直，臀部美好的轮廓也收入眼底，我浑身躁动起来，见妈妈打完水要往回走，我连忙问：「妈妈你要去哪？」妈妈说：「妈妈要回去睡觉了，对了，你也早点睡吧。你应该是不会陪妈妈的。」

　　我急躁说：「妈妈，别那么早睡，我们聊聊天好不好。」本来打算走的妈妈，听到我的话停了下来，说：「好吧，那就聊聊吧。」慢慢走到我跟前：「想和妈妈聊什么？」

　　妈妈笔直站在我面前，双腿并立着，那腿的修长，美丽的丝袜呈现在我眼里，妈妈的腿就像致命黑缎子一样，对我无时不刻发出无比的吸引力，我渴望着摸一摸，抱一抱，哪怕只是闻一闻也好。我就这么做了。

　　妈妈传来惊呼：「小壑，你不是要和妈妈聊天吗？你怎么摸妈妈的大腿？放开，放开，别抱着我的。」

　　我口干舌燥，哪里管的了那么多，对妈妈套上丝袜的大腿上下其手。妈妈终于站立不稳，只好坐倒在沙发上，对我认真说：「小壑，妈妈可说好了，妈妈可在恢复期，不能干别的事的，你这么做可要想好了。」我的手在妈妈的腿上就没有停过，享受那美好的曲线的同时，享受着妈妈的丝袜那份柔滑的触感。对于妈妈的话，几乎充耳不闻。

　　妈妈横下心来，主动跪在沙发上，用套着丝袜的腿轻轻摩挲着我的大腿，这下我更加爽翻天了，抱着妈妈闻来闻去，妈妈似有意似无意用膝盖碰了我胯下几下，只是好景不长，妈妈和我纠缠了一会，不肯再顺从我了，抽身要走。我连忙追上去：「妈妈你去哪？」

　　「妈妈要去睡觉了。」

　　「妈妈再给我享受一下好不好，求你了。」

　　「不行，妈妈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。」

　　「就一下。」

　　妈妈看我饥渴的面容，勉强答应了。和我来到沙发旁，我坐着妈妈拿出一只脚轻轻为我按摩裆部，我则对妈妈另一只腿爱不释手，天堂啊，我身在天堂啊。

　　妈妈看火候又差不多了，又抽身而走，我哪里肯就这么放过，如影随形缠着妈妈，这次妈妈说什么也不肯再满足我了，临到门口时轻轻推了我一把，趁我后退时咔擦一下关上了房门，我怎么叫也不打开。

　　我只好恳求妈妈：「妈妈，求你打开门好不好，我不抱了，就摸一下，不行就闻闻，妈妈，我看一眼总可以了吧。求你了，好妈妈。」妈妈在门后说：「很晚了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。」「不要啊妈妈，你这样我还怎么睡觉啊，今晚我肯定失眠了，求你打开门了，好妈妈。」

　　「你回去吧，妈妈已经脱了，你看不到了。」

　　「不要，妈妈，不要这样对我，我给您跪下了。」门忽然咔擦打开了，妈妈一脸怒气：「浑蛋，你在干嘛呢，快起来。」我连忙起身：「妈妈你终于开门了，太好了。」「你叫妈妈开门到底要干嘛？」

　　我涎着脸说：「妈妈，我们做爱好不好，今晚。」妈妈说：「小壑，妈妈可是在恢复期呢，医生说了不能房事的。」我死皮赖脸：「恢复期早过了，我记着日子呢。」妈妈说：「那这么说是妈妈记错了，今天白天是哪个小混蛋说妈妈还没过的，不行，说不定真的没过，妈妈要去查一下日期。」说着就要进房关门。

　　我赶紧拉住妈妈：「妈妈你不用查了，日期早过了。」「那你是骗妈妈的了？」

　　「是。」

　　「为什么骗妈妈，怕妈妈早一天拉你一起睡觉？」我求饶说：「妈妈我错了好么，求你不要计较了，放过我吧。」「饶了你也行，你得保证以后妈妈说往东你就得往东，妈妈是这个家的权威知道吗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