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時羅網人

曉戀雪月

歷史軍事

天有不測風雲,人有旦夕禍福。 意外總是來得這麽突兀。 洛言從未想過有壹天,穿越這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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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壹百壹十壹章 壹切都是最好的安排

秦時羅網人 by 曉戀雪月

2022-11-1 20:31

  農家,魁隗堂。
  壹襲紫色貼身長裙的田蜜正靠在洛言懷中,媚眼如絲,直勾勾的盯著洛言那張英俊帥氣的面容,抿了抿嘴唇,似幽怨的嗔怪道:“王爺可是讓奴家好等,我還以為王爺有了新人忘了舊人。”
  “忘了誰也不會忘了妳這個小可愛~”
  洛言伸手捏了捏她的翹臀,嘴角含笑,輕聲地說道。
  他這幾日被曉夢纏著,脫不開身,自然沒時間來見田蜜,總不能壹手抱壹個吧。
  他又不是人渣。
  何況。
  田蜜不介意,可曉夢怎麽說也是道家天宗的掌門,她豈會同意這種事情,有些事情嘴上說不在意,可心裏怎麽想,那就只能靠猜了。
  洛言總不能賭吧?
  需要她的時候就叫她小可愛,不需要她的時候,眼睛都不瞥壹眼,哼,娘親說的不錯,男人都沒有好東西……田蜜想到之前有曉夢在洛言身邊的場景,心中冷哼壹聲,不過面上卻是不露分毫,畢竟這事對她而言也是好事。
  若是洛言真是壹個大情種,那也沒她什麽事情了。
  就算真要擔心,那也該是洛言的那位王妃操心,她只需要伺候好這位帝國的櫟陽王。
  “王爺是想要了吧~”
  田蜜微微起身,白皙的雙臂摟著洛言的脖子,嬌媚的壹笑,聲音酥酥柔柔,撩人心弦,不知似有意還是無意,雙肩的壹閃緩緩滑落,頓時露出雪白的香肩與大片的雪白。
  這話說反了吧?
  洛言心中想笑,他覺得田蜜眼下這個動作不適合說這句話,要知道他洛某人到現在為止除了動了動手,還沒有其他動作。
  這世上總有漂亮的女人勾引他。
  張無忌他母親說的那句話當真沒錯,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會演戲。
  好在洛言也屬於壹流的演員。
  “小騷蹄子。”
  洛言輕哼壹聲,大手微微用力。
  田蜜吃痛,細眉輕蹙,美目可憐巴巴的看著洛言,在洛言懷中扭了扭,嬌嗔道:“王爺,疼~”
  ……
  屋內的動靜很大,屋外的吳曠……金先生卻是心如止水。
  進入東廠的第壹要務便是戒色,當少了二兩肉,面對此事就沒什麽感覺了,說到底,男女之間那點事情都是荷爾蒙引起的,壹旦無了,也就無了,正所謂色即是空,除了叮當響,可可以空空如也。
  只要妳覺得開心就好……吳曠心中自語,這是他此生最大的執念。
  因為田蜜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,是他曾經的最愛,可他從未給過田蜜壹天幸福快樂的日子,曾經為了農家,她壹介女流以身飼虎,卻慘遭洛言的蹂躪,後來更是為了救出他與勝七,伺候洛言。
  後來回歸農家,又成了田光等人的棋子。
  吳曠恨農家,恨所有人,卻唯獨不恨田蜜,正如他再次見到田蜜的時候,問她當年為什麽陷害他與陳勝。
  田蜜的回答很簡單。
  她只是壹名弱女子,若是不聽從田光等人的安排,必然還會有其他人對付他們,到時候之吳曠有可能都活不了,眼下至少他與陳勝還活著。
  吳曠沈默了,這壹刻,他恨自己的無能為力。
  或許讓田蜜成為洛言的女人才是最正確的選擇,畢竟如今的他連個男人都不算了,給不了田蜜任何承諾。
  也許在得知真相的那壹刻,吳曠便已經死了。
  說到底。
  他就算想做什麽也成了無稽之談。
  ……
  繾綣無眠。
  洛言依舊精神抖擻,自從得到小黎加持的幾個神文之後,他不但功力突破,就連身體似乎也發生了壹種難以形容的蛻變,尤其是精氣神,無比的充沛,他覺得現在自己能打十個。
  就像壹個十八歲的小年輕,永遠都是高昂著腦袋,永不低頭。
  年輕氣盛,精力更是旺盛!
  我這是越活越年輕了……洛言心中打趣了壹聲,手掌輕撫田蜜細膩的肌膚,沈吟了少許,大手劃過田蜜的發絲,將她那張泛著紅霞的臉蛋兒捧了起來:“明日妳先回鹹陽城,我讓田仲等人護送妳。”
  “那妳呢~”
  被折騰的渾身酥軟的田蜜慵懶的睜開了那雙勾魂的眸子,聲音有些沙啞的詢問道。
  些許沙啞不但沒有令她的聲音難聽,反而更加誘人。
  這女人就是壹個尤物,無時無刻不再挑逗他。
  “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。”
  洛言捧著田蜜的腦袋,大拇指輕撫她的臉頰,輕聲地說道,有關東皇太壹的事情,他自然不會告訴田蜜,因為沒必要,這些事情對方就算知道了也做不了什麽。
  田蜜抿了抿嘴唇,乖巧的應了壹聲,沒有多問。
  她最聰明的地方就是這裏,知道分寸,不會讓洛言有任何為難,無論是私事還是正事。
  兩人擁抱了壹會兒。
  田蜜恢復了些許力氣,撐起身姿,微微側頭,伸手將長發攬到身後,美目盯著洛言,柔聲的詢問道:“農家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,之後妳打算怎麽處置田仲、吳曠等人?”
  說道吳曠的時候,田蜜眼中也是有著些許復雜。
  雖然對這個男人沒什麽感情,可對方終究是她名義上的夫君,而且對方也從未有負於她,虧心事做多了,良心終究會有點痛。
  田蜜說到底不是那種狠辣無情的人,她有著自己的底線,可很多時候,她的底線並不由著她。
  說到底,她只是壹個有點姿色的女人,只能靠著美色取悅男人。
  亂世之中。
  越是美麗的女子,越是身不由己。
  就算是壹國公主亦是如此。
  “怎麽,妳想保住吳曠?”
  洛言調整了壹下躺姿,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田蜜,詢問道。
  田蜜微微皺眉,難得沒有對洛言露出壹副嫵媚的姿態,表情頗為為難地說道:“非殺不可嗎?”
  “妳若是想讓他活著,也沒什麽。”
  洛言目光有些古怪,想到吳曠這些年的表情,繼續說道:“這些年,他也挺老實的。”
  這方面,他挺佩服趙高的,真不知道趙高是如何調教的吳曠,盡然讓吳曠的性格扭曲到這種地步,莫非這就是所謂老實人的爆發?
  吳曠是老實人嗎?
  某種程度上,吳曠是,不但是,更是田蜜的壹只舔狗,哪怕知道當年的真相,也從未怪過田蜜,反而覺得田蜜是受害者。
  思考的邏輯沒錯,可考慮的方向有很大的問題。
  這背後,顯然是感情作祟。
  也許這個就是所謂的愛情。
  愛情啊~
  何等奢侈的壹個詞。
  可惜郎有情,妾無意。
  田蜜從來不是壹個輕易動情的女子,某種程度上,她和洛言挺配的,若是放在現代,兩人肯定可以玩到壹塊。
  當然,現在也不差。
  這不,現在還是零距離接觸。
  田蜜美目閃爍了壹下,隨後趴在洛言懷中,嬌滴滴地說道:“等會,奴家找他聊聊,王爺可不要吃醋~”
  說話間,纖纖玉指在洛言胸口畫著圈圈,隨後似感受到了什麽,對著洛言拋了壹個媚眼,緩緩滑了下去。
  我從小就不愛吃醋……洛言瞇了瞇眼睛,心中嘀咕了壹聲。
  又不是他媳婦~
  ……
  半個下午很快就是結束了。
  洛言衣冠楚楚的走出了屋子,臨走之前,目光掃了壹眼守在大門位置的吳曠,當然,現在的他已經易容成金先生,看著這位仁兄,沈吟了片刻,終究還是壹句話沒說,緩步離去,他等會還有事情。
  至於吳曠,田蜜想怎麽解決就怎麽解決吧。
  壹個前夫哥。
  換做現代或許有些尷尬,不過在這個年代,這似乎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。
  畢竟這是壹個百花齊放的年代,大家的思想都比較開放。
  吳曠目送洛言離去,默然無語,繼續持劍站在大門口的位置,無懼風吹日曬,甚至這些能讓他心中好受點,對田蜜的愧疚少壹些,身為田蜜名義上的夫君,他竟然從未給過她壹天好日子。
  又過了片刻,田蜜才從屋內緩緩走了出來,依舊穿著那壹襲妖嬈嫵媚的緊身長裙,細滑的材質與她白皙的肌膚相得益彰。
  此刻的田蜜眉宇間有著幾分慵懶,走路似乎都有點無力,淩亂的發絲隨意的用著壹根簪子束縛,少婦韻味十足,雙手抱胸,纖細的腰肢與身前碩果形成鮮明的對比,當真誘人無比。
  奈何這壹切對吳曠而言都是無稽之談,他甚至小腹都不帶冒火的,心中唯有不解。
  這是這些年田蜜第壹次這麽看著自己。
  他有些緊張和不自在。
  “進屋,我有些話要與妳說。”
  田蜜盯著吳曠看了壹會兒,隨後淡淡的說了壹句。
  話音落下。
  田蜜轉身走入屋內,妖嬈的身姿,蜂腰翹臀,只是走路,都扭得令人難以自拔,恨不得眼睛黏上去。
  吳曠猶豫了片刻,才跟著她進屋,他不知道田蜜要與自己說什麽。
  剛剛進屋。
  田蜜便是停下了腳步,轉身看向了吳曠,看著那張陌生的臉,微微皺眉,壹時間不知道該怎麽開口。
  “……他,他又欺負妳了?”
  田蜜在組織言語,吳曠卻是冷不丁來了壹句。
  “?!”
  田蜜眨了眨眼睛,有點懵逼的盯著吳曠,旋即似想到了什麽,頓時冷笑了壹聲:“沒錯,他確實又欺負我了,妳想如何?”
  若是吳曠敢提劍殺進來,田蜜或許會覺得他愚蠢,可同樣也會佩服他,甚至會覺得虧欠。
  可吳曠無動於衷,甚至主動看大門,她只覺得可笑。
  吳曠嘴唇動了動,半晌,他憋出了壹個屁:“對不起,是我無能,沒有保護好妳。”
  “妳除了說對不起,妳還能做什麽?”
  田蜜目光冷淡的盯著吳曠,語氣極為平靜地說道。
  吳曠沈默。
  田蜜沈吟了少許,搖了搖頭,沒有和吳曠繼續這個話題,因為毫無意義,他們之間除了當初那場婚事,似乎再無什麽關系了,如今農家也沒了曾經的壹切似乎都煙消雲散了。
  “以後妳不用跟著我了,農家的事情已經結束了。”
  “……”
  吳曠擡頭看著田蜜,想要說些什麽,卻什麽也說不出來,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,又該做些什麽。
  他下半生只願償還田蜜。
  “聽不懂嗎?妳不用繼續待在這邊了。”
  田蜜繼續說道。
  吳曠看著田蜜,緩緩地說道:“我沒地方去,我想保護妳。”
  “妳能保護我什麽?繼續看著我被他欺負?”
  田蜜皺眉,有些嫌棄的看著吳曠,怎麽說吳曠當年也是明媒正娶了她,當年也是專響當當的農家漢子,怎麽現在變成了這幅樣子。
  吳曠本能地說道:“我們可以走,天大地大,去哪裏都可以。”
  “呵~”
  田蜜聞言頓時搖了搖頭,扶額輕笑了壹聲,似乎被吳曠的愚蠢給驚呆了,對方這十幾年來並無太大的長進,依舊天真的像個孩子。
  “陪妳去吃苦,然後被帝國追殺?”
  田蜜反問了壹句。
  吳曠沈默了。
  “妳就這麽想跟著我?”
  田蜜看著吳曠,詢問道。
  吳曠緩緩地說道:“我想補償妳。”
  補償?
  “我不需要。”
  田蜜似乎想到了什麽,或許是當年自己說的那些話讓吳曠誤解了。
  吳曠像個悶葫蘆,壹言不發的站在原地,態度很明顯。
  “妳想跟著就跟著吧。”
  田蜜被氣笑了,嫌棄的看了壹眼吳曠,這壹會兒,她連多說壹句話的想法都沒有了,以後就當吳曠死了,讓他永遠帶著這張面具活著吧,眼不見為凈。
  吳曠點了點頭,再次走出了房間,站在大門的位置,像個莫得感情的門衛,守護著他心中的女神。
  田蜜看著吳曠,想到了曾經。
  當初若是不去鹹陽,沒有遇到洛言,或許壹切都不壹樣……
  可惜,沒有如果。
  再說了,就算沒有去鹹陽,他們之間似乎也沒有什麽可能,畢竟當年的她只是將吳曠當成壹件可以利用的工具。
  少女時期的她也是很年輕氣盛的,根本看不上吳曠這樣的傻子。
  壹轉眼,已經十數年了。
  田蜜想到曾經的過往,壹時間有些失神,片刻之後壹抹弧度浮現,低聲自語:“或許壹切都是最好的安排~”
  她要跟洛言去鹹陽城了,壹切都將重新開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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