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運詞條,從冒充皇子開始

重陽子

歷史軍事

  萬國爭霸,百家爭鳴,神佛絕跡,詭異橫行。   紀天賜,壹個獵戶之子,機緣巧合 ...

杏書首頁 我的書架 A-AA+ 去發書評 收藏 書簽 手機

             

第壹百八十壹章 張海媚,妳事發了

氣運詞條,從冒充皇子開始 by 重陽子

2024-6-22 09:58

  遁術,失敗了!
  這個結果,是馮雲龍未曾預料到的。
  他手中這件名為逐星石的奇物,是他最強的底牌。壹旦發動遁術,凡是星光照耀之處,瞬息而至。
  理論上來講,神州大地任何壹處地方,他都能通過諸天千星玄光遁法,瞬移過去。
  哪怕是白天,星辰也從未消失,只是被太陽的光芒所籠罩了而已。
  五年前,馮雲龍就獻祭了壹名宗師,施展出諸天千星玄光遁法,直接從太湖,瞬移到極西之地。
  諸天千星玄光遁法的玄妙和可怕,是他親身體驗過的。
  這也是他敢於孤身進入禦林軍艦隊大本營的底氣。
  哪怕身份暴露,還獻祭了父親,但馮雲龍相信,只要他還活著,他就還有東山再起的希望。
  他手中,還掌握了壹塊九陽焚天玉的碎片,牽扯到焚天尊者的傳承。
  若是能得到焚天尊者的傳承,以他的天賦資質,未必不能成為大宗師。
  壹旦晉升大宗師,吳國朝廷的通緝又如何?
  他完全不放在眼裏。
  神州之大,諸國之多,任由他逍遙。
  但是,這壹切美好的念想,都在這壹瞬間,破滅了。
  如同陽光下璀璨奪目的泡沫,被無情地戳破了。
  馮雲龍的臉色難看到極點,陰沈得宛如六月雷雨天的烏雲,都要擰出水來。
  他想不明白,為何諸天千星玄光遁法會失效?
  他明明獻祭了宗師的性命給逐星石了。
  擡頭看向紀天賜,發現紀天賜的臉上,掛著壹抹淡淡的笑容,神秘之中又透露出壹絲從容不迫。
  “是妳?”
  馮雲龍聲音沙啞,宛如磨刀石似的,嘴裏艱難地蹦出兩個字出來。
  紀天賜微微頷首,語氣風輕雲淡,似乎剛剛做了壹件微不足道的事情。
  “沒錯,是我!”
  馮雲龍和紀天賜之間的壹問壹答,看得眾人滿頭霧水。
  唯有青姨等寥寥幾位宗師高手,摸到了壹鱗半爪的真相。
  馮雲龍剛剛要施展奇物,卻因為紀天賜的插手,而失敗了。
  青姨的美眸之中,異彩漣漣,泛起了濃濃的好奇的迷霧。
  紀天賜是怎麽辦到的?
  在她的認知中,能克制奇物的,只有三種手段。
  奇物!
  古仙法!
  邪神通!
  紀天賜並不信奉邪神,顯然不會邪神通。
  至於古仙法,更是失傳已久。
  如此說來,只有奇物壹種可能。
  紀天賜手中,有壹件奇物,正好克制了馮雲龍的奇物。
  壹物克壹物!
  這種情況在奇物中,非常少見,但也不是完全沒有。
  青姨能想到的,也只有這種情況。
  馮雲龍和青姨,幾乎想到了壹塊去。
  他也認為,紀天賜肯定是用了奇物,正好克制了諸天千星玄光遁法。
  雖然他沒有察覺到,紀天賜施展那件神秘的奇物,付出了什麽代價。
  但顯然,這份代價,絕對不輕。
  紀天賜能施展壹次,未必能施展第二次。
  想到這裏,馮雲龍眼中閃過壹抹狠辣,右掌猛地拍出。
  只不過,這壹掌,拍向的並非是青姨,而是他自己的胸膛。
  砰地壹聲!
  馮雲龍把自己的心頭血拍了出來,血染當場,血霧彌漫。
  這自殘的壹幕,瞬間把在場之人,全都看呆了。
  甚至還有幾位姑蘇縣的鄉紳們,呆滯的臉上,露出嘲諷的弧度,心中陰惻惻地想著。
  馮雲龍,是不是受不了打擊,想要當場自絕。
  畢竟獻祭了自己的親生父親,動用奇物,卻依舊被紀天賜克制。
  這種從雲巔之上,跌落凡塵的痛苦,可不是壹般人能夠接受的。
  馮雲龍此時,恐怕早就喪失了鬥誌。
  不過,緊接著,馮雲龍的做法,讓眾人臉色劇變。
  馮雲龍噴出的心頭血,凝聚成壹個血色圓球,被逐星石吸收了。
  逐星石吸收了馮雲龍的心頭血,散發出璀璨耀眼的星光。
  逐星石,需要獻祭壹名宗師強者,才能動用。
  但是,馮雲龍身為九次破限的宗師強者,以他這種境界的武者,獻祭心頭血,也能強行動用逐星石。
  雖然,他損失了所有的心頭血,元氣大傷,五年之內,無法恢復,甚至還不能與人動手。
  但只要能逃出生天,這壹切都是值得的。
  青姨見到馮雲龍想要再次動用氣度,俏臉之上,臉色大變,露出凝重的神情。
  她剛要動手,卻被紀天賜給攔住了。
  “青姨,不用理會他!”
  “馮雲龍既然想要動用奇物,那就讓他用好了!”
  紀天賜如此大度的壹幕,驚訝到了在場所有的人。
  若非知道紀天賜戳破了馮家的圖謀,與馮雲龍不同戴天,在場的鄉紳們,都快懷疑,紀天賜是不是和馮雲龍有py交易。
  青姨俏臉上,浮現出壹抹猶豫。
  她在猶豫要不要聽從紀天賜的命令,還是要動手,破壞馮雲龍的行動。
  但猶豫再三,她還是選擇了相信。
  因為,在大事情上面,紀天賜似乎從來就沒有出過錯。
  馮雲龍雙目之中,同樣是眼神驚疑不定。
  紀天賜居然阻止其他人出手,任由他施展遁法。
  他不知道紀天賜是真的還能施展那件神秘的奇物,還是托大小瞧了他。
  但是,事到臨頭,馮雲龍也只能硬著頭皮,繼續施展諸天千星玄光遁法。
  壹道璀璨的星光,從無盡的蒼穹之上射落下來。
  速度之快,宛如閃電。
  瞬息之間,就籠罩了馮雲龍的身體。
  馮雲龍感受到了熟悉的星辰之力,嘴角上面,露出得意的笑容。
  成功了!
  遁術施展成功了!
  他忍不住挑釁地看了紀天賜壹眼,用不屑的語氣嘲諷著。
  “紀天賜,妳要為妳的自大,付出代價!”
  馮雲龍眼神陰冷,宛如壹條潛伏著的毒蛇,隨時都會從草叢中射出來,擇人而噬。
  見到星辰之力籠罩在馮雲龍的身上,紀天賜的臉色,不徐不疾,依舊是壹副風輕雲淡的模樣。
  “馮雲龍,孤讓妳走,妳才能走!”
  “孤不許,便是大羅金仙,也救不了妳!”
  說罷,紀天賜擡起右手,對著馮雲龍身上的星辰之力壹攝。
  瞬間,逐星石接應而來的星辰之力,瘋狂的震動,似乎有不穩的跡象。
  被星辰之力籠罩的馮雲龍,更是感受得清晰。
  他,滿臉驚駭,仿佛是見到了鬼壹般。
  星辰之力,似乎被紀天賜吸走了似的。
  這怎麽可能?
  星辰之力,如此霸道,豈是人類武者能夠駕馭的?
  就連他這個九次破限的頂級宗師,都不敢接觸,只能借助逐星石,暫時操縱,更何況是紀天賜這種準宗師。
  但是如決堤洪水壹般,狂瀉而出的星辰之力,卻赤裸裸地打了他的臉。
  他獻祭了心頭血作為代價,接引而來的星辰之力,全都被紀天賜吸走了。
  吸收了星辰之力的紀天賜,臉上露出壹抹濃濃的愜意和舒坦。
  仿佛有十個絕世美人,在給他做馬殺雞,舒坦得差點讓他呻吟出來。
  馮雲龍借助逐星石,接引而來的星辰,真的是太純粹了。
  對於修煉了九曜星辰煉體術的紀天賜來說,簡直就是最好的補品。
  他運轉功法,瘋狂地吞噬著星辰之力。
  體內每壹處肌肉,每壹處骨骼,每壹處筋膜,都興奮起來,張開貪婪的小嘴,瘋狂地吞吐著精純的星辰之力。
  馮雲龍,真是個好人啊!
  馮雲龍第壹次施展諸天千星玄光遁法的時候,紀天賜沒有準備,只是下意識地察覺到了星辰之力,然後施展九曜星辰煉體術,破壞了馮雲龍的遁術。
  破壞了之後,紀天賜才後知後覺地發現。
  馮雲龍施展遁術時,接引而來的星辰之力,似乎能夠被他吞噬修煉。
  他還懊惱自己錯失了壹次機緣,沒想到。
  馮雲龍這個好心人,居然施展了第二次諸天千星玄光遁法。
  濃郁的星辰之力,徹底讓他爽了壹把。
  獻祭了絕頂宗師心頭血,才接引而來的星辰之力,是如此的濃郁,對紀天賜來說,簡直就是補品中的補品。
  比十全大補丸,還要補!
  馮雲龍看到紀天賜吸收星辰之力,用於修煉,瞬間睚眥盡裂,嘴裏發出壹聲直沖雲霄的怒吼。
  “紀天賜,妳敢?”
  “妳怎麽敢?”
  馮雲龍神情抓狂,心頭淩亂。
  他怎麽也想不到,紀天賜居然能用星辰之力修煉。
  難道是,九曜星辰煉體術?
  馮雲龍突然回過神來。
  當年,九曜星辰煉體術和逐星石,是他在壹起得到的兩件寶物。
  九曜星辰煉體術,因為他修煉不了,被他束之高閣。
  而與功法壹同的逐星石,卻被他視為底牌。
  這兩者,本來就有聯系。
  修煉九曜星辰煉體術的人,能夠逐星石接引而來的星辰之力,似乎,也不是那麽不可思議。
  想明白了,卻不代表馮雲龍能夠接受。
  他被氣得,仰天噴出壹口逆血出來。
  心中之恨,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。
  這時,其他人也發現了壹絲端倪。
  馮雲龍使用奇物接引來的星辰之力,似乎被紀天賜吸收了。
  而且,紀天賜還在借助星辰之力,用於修仙。
  無形的星辰之力,朝著紀天賜匯聚而去。
  宛如壹群螢火蟲似的,懸浮在紀天賜身旁,凝聚成壹層星光熠熠的紗衣,看上去美輪美奐。
  看到這裏,周圍姑蘇縣的鄉紳們,忍不住笑出了聲音來。
  辛辛苦苦,獻祭了父親和自己心頭血的底牌,成為了別人的養料。
  這種事情,光是看著,就覺得莫名的酸爽。
  姑蘇縣的鄉紳們,看到馮雲龍那吃了屎壹樣難受的表情,心裏別提有多痛快了,狠狠地出了壹口惡氣。
  馮雲龍看著紀天賜享用他獻祭心頭血接應而來的星辰之力,心裏直滴血。
  但二十年的水匪經歷,讓他強行壓下心中的憤怒,冷靜下來。
  現在,絕不是報復、憤怒、怨恨的時候。
  此時的當務之急,是逃。
  逃出艦隊!
  逃出太湖!
  逃出吳國!
  只要還有性命,不怕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。
  下壹秒,馮雲龍眼中閃過壹抹厲色,非常果決地選擇離開逃遁。
  紀天賜感受到星辰之力散去,眼中閃過壹抹濃濃的不滿,嘴裏小聲地嘀咕著。
  “這就沒了?”
  “孤還沒過癮呢!”
  “馮雲龍,妳也太虛了!”
  紀天賜滿臉的失望。
  這個馮雲龍,還頂級宗師呢,居然這麽虛。
  才兩次,就受不了了!
  壹點都不耐壓榨!
  悶頭狂奔的馮雲龍,聽到紀天賜的嘲諷,太陽穴上,青筋直跳,心中的怒意,宛如熊熊烈火在燃燒,似乎要將他燃燒成灰。
  不過,馮雲龍沒有停下來,能屈能伸的他,此時唯壹的想法,就是逃出生天。
  看著飛速逃遁的馮雲龍,紀天賜隨意地吩咐壹聲青姨。
  “青姨,提著他的腦袋來見孤!”
  青姨點點頭,玉足壹跨,瞬間出現在十丈開外,速度之外,勝在連殘影都看不到,只能看到尖銳的破空聲。
  青姨和馮雲龍境界相當,若兩人都在全盛狀態交手,沒有半個時辰,根本分不出勝負。
  只可惜,馮雲龍獻祭了心頭血,此時元氣大傷,又哪裏是青姨的對手。
  天際之處,傳來交手的波動。
  這股波動,來得快,去得也快。
  僅僅用了壹盞茶的工夫,青姨就提著馮雲龍的腦袋,前來復命。
  “青姨,辛苦了!”紀天賜柔聲說道。
  青姨的螓首搖了搖,滿臉的輕松,似乎剛才的戰鬥,這是壹場普普通通的熱身壹般。
  “不辛苦!”
  “馮雲龍沒了心頭血,實力大損,連三成的實力都發揮不出來。”
  青姨看向紀天賜的目光中,很復雜,有感慨、有疑惑,但是更多的則是驚嘆。
  馮雲龍的底牌,被紀天賜輕松破解。
  甚至,就連接引來的星辰之力,都化作了紀天賜的養料。
  青姨甚至壹時間想不到,紀天賜到底修煉了什麽神功秘法,居然能吸收霸道星辰之力。
  著實恐怖到不可思議。
  這個小獵人,她越來越看不懂了。
  青姨收起心中的感慨,將壹枚散發出星輝的石頭,拿了出來,交給紀天賜。
  “殿下,這是馮雲龍的奇物。”
  姑蘇縣的鄉紳們,聽到這塊散發著星輝的石頭,乃是奇物,紛紛露出好奇,甚至是有壹些火熱的眼神。
  奇物之名,他們這些姑蘇縣有頭有臉的人物,怎麽會沒有聽說過。
  只是,在場的姑蘇縣鄉紳們,卻並沒有壹家,擁有奇物作為底蘊。
  他們看向逐星石的目光中,充滿了好奇,同時心中也知道。
  寶物,有德者居之。
  顯然,五皇子的德行,遠勝於他們。
  紀天賜伸手去拿逐星石,青姨的臉色微微凝重,小聲提醒說道。
  “殿下,小心!”
  “這塊石頭,有操縱血液的能力。”
  “壹不留神,就會被星輝石吸收心頭血。”
  聽了青姨的話,紀天賜腦海中,浮現出馮雲龍死亡的壹幕。
  不過,紀天賜並不在意,揮了揮手,讓青姨放心。
  “青姨,妳放心!”
  “壹塊石頭,還奈何不了我!”
  說著,紀天賜接過逐星石,右手緊握。
  剎那間,壹股恐怖乃至於狂暴的吞噬之力,從逐星石之中爆發出來。
  似乎,要將紀天賜體內的血液,全都榨幹。
  這股恐怖的吞噬之力,若是普通的準宗師,壹接觸,就會被吸幹了體內的血液,成為壹具幹屍。
  但是面對紀天賜,這股吞噬之力,卻遠遠不夠。
  紀天賜運轉九曜星辰煉體術,體內勁氣壹轉,就徹底化解了逐星石之中的吞噬之力。
  整個過程,不到短短壹息的時間。
  如此之快!
  如此之輕松!
  仿佛喝茶吃飯壹樣,看得青姨目光之中,異色連連。
  她親自鎮壓過逐星石中的吞噬之力,知道這股吞噬之力,有多麽難纏。
  哪怕她是頂級宗師,也花了三息時間,才將其鎮壓。
  紀天賜,僅僅用了壹息。
  這簡直讓青姨看不懂。
  逐星石似乎感應到了紀天賜身上,九曜星辰煉體術的氣機,壹下子從兇神惡煞的餓狼,變成了乖巧可人的小貓咪,對著紀天賜臣服了。
  冥冥之中,紀天賜在逐星石之中,感受到了壹絲緊密的聯系。
  宛如血肉聯系似的。
  就仿佛,是逐星石把紀天賜,當成了同類。
  不對,準確地說,是當成了首領,就像普通的狼,對於頭狼的臣服。
  紀天賜心中有種莫名的感悟。
  逐星石的效果,就是能施展諸天千星玄光遁法。
  馮雲龍因為沒有練成九曜星辰煉體術,無法接引星辰之力,所以需要通過獻祭,才能施展。
  紀天賜卻不同,他本身就能動用星辰之力,完全能夠用自身的星辰之力,催動逐星石。
  理論上講,只要紀天賜有足夠多的真氣,天下之大,他無處不可去。
  而且還是以瞬移壹樣的速度,抵達神州任何壹處地方。
  收好逐星石,紀天賜目光落在青姨凹凸玲瓏的嬌軀上,對著青姨說道。
  “青姨,馮雲龍身上除了這件奇物,還有什麽寶物?”
  紀天賜對於馮雲龍的身家藏品,可是充滿了興趣。
  馮雲龍的無常門,或許不如三大寨子,那般如雷貫耳,響徹雲霄。
  但是他本人的實力,卻絲毫不弱於張烈這般焚天門門主的存在。
  馮雲龍縱橫太湖二十年,必然有不少珍惜的藏品。
  青姨輕輕頷首,微微思索,輕聲說道。
  “殿下,其他東西,倒也不稀奇,只有壹件東西,妳或許非常感興趣。”
  “哦?”
  “什麽東西?”
  青姨的話,成功地引起了紀天賜的興趣。
  他很好奇,青姨口中的寶物,到底是何物?
  說著,青姨取出她在馮雲龍身上搜到的寶物——壹塊玉石碎片。
  看到這塊玉石碎片的瞬間,紀天賜瞳孔猛地壹縮,下意識地說道。
  “九陽焚天玉的碎片!”
  “馮雲龍的手上,居然有這東西!”
  紀天賜臉上露出壹抹興奮的神情。
  九陽焚天玉的碎片,共有六塊。
  加上這壹塊,紀天賜的手中,已經有了三塊。
  而且紀天賜還知道,張海媚的手中,也有壹塊九陽焚天玉的碎片。
  這意味著,六塊碎片,其中四塊,紀天賜已經知道下落了。
  這僅僅是他來到太湖後,不到壹個月內的戰績。
  甚至,紀天賜覺得,焚天尊者的傳承,與他有緣。
  而且還不是壹般的有緣。
  若是沒有緣分,為何他搜集玉佩碎片,會如此的輕松?如此的順利。
  順利得讓紀天賜感覺有如神助,宛如作弊。
  壹旁的張海媚,也看到這壹塊玉佩碎片,心臟控制不住地砰砰直跳。
  原本屬於馮雲龍的這塊碎片,是最後壹塊碎片了。
  這壹塊碎片出世,意味著所有六塊,全都出世了。
  其中三塊在她父親張烈手中。
  三塊在紀天賜的手中。
  張海媚心中,有壹種突然出手,搶走紀天賜手上那三塊碎片的沖動。
  但是冥冥之中,有壹個聲音告訴她。
  如果她真的出手偷襲,絕對會死得很慘。
  特別那個處處都不比自己小的青姨,身手更是恐怖。
  估計只有她父親出手,才能壓得住青姨。
  最終,張海媚還是非常理智地壓下了心中的貪婪和火熱,沒有選擇出手。
  “罷了!”
  “就當是便宜了紀天賜這小奶狗,讓她嘗嘗老娘我的滋味。”
  “就憑老娘我的十八般本事,定能讓紀天賜樂不思蜀,心中再也沒有那個青姨了。”
  張海媚心中暗暗盤算著,似乎已經看到紀天賜被自己迷得神魂顛倒的壹幕。
  在張海媚心中,以色誘的手段,那種偷走九陽焚天玉,顯然更加靠譜。
  青姨並不知道,就在剛剛,張海媚動了偷襲的念頭。
  如果張海媚真的出手,她壹定會讓張海媚知道,花兒為什麽這樣紅。
  “青姨,我感覺,九陽焚天玉馬上就要湊齊了!”紀天賜的口吻中,略帶著興奮。
  青姨見到紀天賜如此樂觀,滿腹疑惑,忍不住問道。
  “殿下,九陽焚天玉壹共有六塊,剩下三塊,還沒有任何的頭緒。”
  紀天賜搖搖頭,神秘壹笑。
  “準確地說,並不是三塊,而是兩塊!”
  “其中壹塊,我已經確定了下落!”
  “在哪裏?”
  青姨下意識地問道。
  紀天賜目光,不經意間,飄向了張海媚。
  青姨很敏銳,瞬間明白了紀天賜的意思,紅唇微張,眼中露出濃濃的詫異。
  “在她的手上?”
  紀天賜點點頭,接著說道。
  “我估摸著,她接近我,多半也是為了九陽焚天玉。”
  “那妳準備什麽時候動手?”青姨小聲問道。
  紀天賜聳了聳肩,並沒有給出具體的時間。
  “不急!”
  “她是到嘴裏的鴨子,我豈會讓她飛了!”
  “關鍵還是其他兩塊玉佩碎片,只要找到剩下兩塊碎片的下落,張海媚手中的那塊,還不是手到擒來。”
  青姨聽到紀天賜不想對張海媚動手,心中不悅,鼻中輕哼壹聲。
  “小獵人,妳該不會被那個騷狐貍給迷住了吧。”
  紀天賜無語地白了青姨壹眼,手掌重重地拍在青姨的翹臀上面,然後狠狠地捏了壹把,似乎要將那註滿了汁水的水蜜桃,徹底捏爆似的。
  “青姨,妳吃什麽醋呢?”
  “她再騷,也是假狐貍,哪裏比得上青姨妳這個真狐貍?”
  青姨感受到紀天賜的魔爪,居然光天化日之下,對自己搞小動作,柳腰扭動,似乎要擺脫魔爪,同時還狠狠地瞪了紀天賜壹下。
  只不過她的瞪眼,非但沒有殺傷性,反而別有壹番誘惑。
  在斬殺了馮應麟父子兩人後,紀天賜繼續召開公審大會,細數馮家的罪行,引來姑蘇縣壹眾鄉紳們的熱烈高呼。
  最重要的是,紀天賜承諾,將馮家財產,用於補償姑蘇縣鄉紳們這些年的損失。
  這個決定,讓姑蘇縣的鄉紳們,壹個個都成了紀天賜的擁躉。
  結束了公審大會後,紀天賜就派出數百禦林軍,配合姑蘇縣的鄉紳們,查抄馮家家產。
  辦完這壹切後,紀天賜才回到船艙,取出三塊九陽焚天玉,放在壹起。
  緊接著,九陽焚天玉碎片發生了驚人的變化,差點驚掉了紀天賜的眼球。
  這三塊九陽焚天玉之間,仿佛具有某種莫名的吸引力似的,居然相互聚合,變成了半塊九陽焚天玉。
  與此同時,這半塊九陽焚天玉,還感應到了剩下九陽焚天玉的碎片。
  紀天賜細細體會九陽焚天玉傳來的信息,若有所思。
  “這個方向,是焚天門的方向!”
  “而且,剩下三塊九陽焚天玉的碎片,居然都在壹處。”
  “三塊九陽焚天玉聚合,能感應到其他碎片的下落,也就會說焚天門早就知道,剩下的碎片,在我和馮雲龍的手中。”
  “張海媚,潛伏在我身邊,就是沖著九陽焚天玉來的。”
  “現在我掌握了三塊碎片後,張海媚,應該要行動了!”
  紀天賜眼中閃過壹抹精光,將張海媚的小算盤,洞悉得壹清二楚。
  甚至,他心中還隱隱期待著張海媚的色誘。
  也不知道,她懂多少把戲。
  比得上他硬盤中的老師嗎?
  ……
  晚上,姑蘇縣傳來消息。
  馮家剩下的男丁,盡數伏誅。
  馮應麟就是馮家的頂梁柱,剩下都是大貓小貓三兩只。
  當剩下的小貓,看到了馮應麟的屍體後,哪裏還用鬥誌和勇氣,直接成了壹盤散沙。
  有奪路狂奔的,也有跪地求饒的。
  最後,馮家所有的男丁,全都被姑蘇縣鄉紳們斬盡殺絕,似乎要將二十年來,受到無常門的怨氣,全都發泄到馮家這個始作俑者身上。
  在確認馮家覆滅後,紀天賜也懶得再透露註意力在馮家上面。
  篤篤篤——
  門外傳來有韻律的敲門聲。
  透過月色,紀天賜能夠清晰地看到,門外是壹道身姿窈窕的倩影。
  光是看著這凹凸有致,豐腴玲瓏的倩影,就能想象到,門外的美人,必定是壹個絕色尤物。
  來人,紀天賜用腳趾頭也能想到,必定是準備色誘他的張海媚。
  紀天賜嘴角上,裂開壹個口子,宛如看到了母雞的黃鼠狼,有種說不出的竊喜。
  “進來!”
  紀天賜說著,張海媚推門而入,手上還端著壹碗散發著熱氣的參湯。
  “殿下,妾身為您熬了壹碗參湯!”
  張海媚的身影,柔柔弱弱的,明明是三四十歲的美婦人,聲線卻比少女還要嬌嫩欲滴,讓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懷裏好好疼愛壹番。
  此時,紀天賜才看到了張海媚的穿著。
  不能說是暴露!
  只能說,穿了和沒穿壹樣。
  身上薄如蟬翼的紗裙,比渾身赤裸還要誘人。
  紗裙之中,大團團和黑森林,若隱若現,萬分勾人,似乎要將紀天賜的魂,都勾走了。
  至於張海媚的臉上,似乎刻意畫了精致的妝容,壹雙丹鳳眼中,媚意四射,婉轉動人,壹顰壹笑,都能勾動人的心弦。
  紀天賜不得不承認,張海媚這壹副任君采劼的模樣,世界上很少有男人能夠抵擋得住。
  基本上,都會拜倒在張海媚的石榴裙之下,成為她玩物和x奴!
  “要不是我知道她目的不純,肯定也會犯下,男人都會犯的錯誤!”紀天賜心中暗暗感慨著。
  紀天賜並沒有立刻發難,他還想看看,張海媚能搗鼓出什麽把戲出來。
  端起參湯,香味直鉆他的鼻尖。
  猛然間,紀天賜端起參湯的手,頓了壹頓,眼中露出壹抹淡淡的詫異,問道。
  “海媚,妳在參湯裏加了什麽?”
  張海媚淺笑壹聲,笑得宛如壹個偷吃雞腿的小狐貍。
  “殿下,妾身在參湯裏,加了壹些助興之物。”
  “保證殿下妳,能日上三竿,壹個晚上,都消停不下來。”
  紀天賜聽到張海媚的話,楞了壹下,心中萬分感慨。
  不愧是專業的!
  想的真周到。
  只是,他堂堂男子漢大丈夫,豈是需要這種東西的人?
  紀天賜不悅地放下參湯,鼻中悶哼壹聲。
  “哼——”
  “孤豈是需要這種玩意的人?”
  看到紀天賜這副裝模作樣的模樣,張海媚掩嘴壹笑,心中暗暗想著。
  妳現在嘴硬!
  等會兒就軟了!
  到時候,不用我催,妳就會求著我,餵妳喝參湯。
  張海媚不以為意,以前她的目標,基本上都和紀天賜壹個德行,有大男子主義的傾向,覺得自己本事很厲害,用不著這些東西。
  等真槍真刀幹壹仗,知道了自己厲害後,就再也不會拒絕了。
上壹頁

熱門書評

返回頂部
分享推廣,薪火相傳 杏吧VIP,尊榮體驗